左占頗有耐心的坐在了床旁,長臂將許願拉到了近旁,大手輕揉着她蓬鬆的頭髮,「你總說我喜歡那種嬌滴滴的女孩子,許願,你不就是嗎。」

她以前不是這樣的。

少時繼承家業,出入商場老成練達,遊刃有餘都是後天歷練的,操持那麼大的家業,經管着無數人的生計,各種重擔壓在肩上,弱肉強食的世界,哪有公平可言,她只能逼着讓自己強勢起來。

就像成年人的世界,人人都戴了一張假面具,爾虞我詐,還是隨波逐流,成長都要付出代價。

許願不耐的揉了揉眼睛,「說這些有什麼意義呢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