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不想最不願的事情,還是發生了。

左占煩躁的揉下眉,「不是你想的那樣,你先聽我說。」

許願出奇的平靜,面色無波。

左占習慣性的從兜里拿煙,卻想起這裡是醫院,便側身坐到了床旁的椅子上,「我不知道溫暖具體和你說了什麼,但有一點可以肯定,這枚戒指,原本就是我要送你的,上面刻着的字,也是我的真心話。」

「真心話。」許願麻木的幾乎感覺不到自己了,機械性的重複着刺耳的詞語,靈魂好像游離之外,冷冷地觀賞着這場戲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