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占怔了足足有半分鐘,不是對許願說的話無從反駁,而是他在儘可能的壓熄怒火。

許願看着他,有種像將困獸逼急的錯覺,心底的悚然令她不適,下意識移開了眸。

左占走向她,在距離她兩三步時停了下來,來回踱步,暗暗握緊的拳頭咯咯直響,到底他還是將一腔盛怒壓了下去,重重地沉了口氣,再看向許願,「你說的都對,都是我做的,我承認。」

「但你也仔細想想,我為什麼這麼做?理由到底是什麼!」

還不是因為那個姓席的,現在又多出個姓蘇的,這一個又一個前赴後繼的,就不讓他有一天消停日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