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的晚上。

左占一直折騰到了凌晨四點多。

他完全像一直飢餓許久終於開宴的猛虎,但好在他沒什麼特殊癖好,就是埋頭實幹,只可惜體力實在是太好了。

許願本勞累了一天,更加疲乏不已,她無數次望着床頭柜上的兩個紅本,腦海中迴蕩着白天民政局工作人員的那句復婚。

她和左占,離過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