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占叼着煙,低沉的聲音輕緩,「是你朋友覺得不夠呢,還是你想借題發揮,以此來針對溫暖?」

許願氣的瞠目欲裂,左占每說一個字,都像鑽進她心肺的一把兇器,刮的她遍體鱗傷,幾乎用盡了全部氣力,才扼制住了情緒,她以為自己會馬上反駁,犀利痛斥,但事實證明,她竟什麼都沒說。

哀莫大於心死。

不光是對於感情,乃至對左占這個人,整顆心全死了。

一次又一次,不管重複多少次,只要涉及到了他身邊的女人,他就會推開理智,無條件偏袒保護,當年的李夢瑤,現在的溫暖,能被他守護,無疑是幸福的,而這份幸福,卻是建立在多少人痛苦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