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之前是我,現在又換了廖江城,怎麼?你想有一天,讓自己身上分別冠上我們前妻的名頭?」

這言不由衷的話,刺的許願心臟發顫,但發生了這麼多,她也是真的累了,無力般的緊着眉,連一句反駁都疲於出口。

偏偏左占還要咄咄逼人,「以後是誰?那個姓席的?還有呢?該不會最後把季老三也算上吧?」

他笑了,笑的不走心,也笑的不及眼底,甚至笑着都很難看,「這是什麼集郵的愛好?你還真是……不嫌累。」

他說這話的時候,都沒注意身體在微抖,聲音震擊着胸腔,每發出一個字都引起某一處疼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