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緊着眉,撐起身調高水溫,三兩下動作很快的給她清洗,他也不記得自己曾為別人做沒做過類似的事兒,所以動作生疏,粗魯的也沒什麼章法,許願被嗆了不少水,忍不住劇烈咳嗦。

她咳的越來越厲害,撕心裂肺似的。

左占不得停下手中的動作,俯身端起她的臉,她臉上分不清是水,還是淚,眼睛紅紅的,而視線卻清朗了些,嗓音很啞,一開口就道,「左占,我不欠你什麼吧。」

左占驀地怔住了。

「溫暖那個孩子,具體怎麼回事你會不知道?揣着明白裝糊塗有意思嗎。」如果說之前許願沒多少意識,那是真的,但現在,可能是那些冷水讓她醒了酒,意識慢慢回籠,心上某處也開始泛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