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占的不講道理,許願早已不是一次領教,真想離開這裡,也不是毫無辦法,只是她要先考慮自己的身體。

又經歷了一次手術,猶如一場浩劫,既然沒有死,那就要好好活下來。

所以接下來的幾天,她都很配合治療。

而這天深夜。

左占習慣性的在書房忙工作,芮沉坐在一邊整理着文件,左占注意到時間晚了,便道,「回去休息吧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