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房中,咫尺的距離,許願望着左占那複雜的眼眸,一瞬間,有種血液凝固的錯覺。

明明只隔了幾米遠,明明曾經是最親密的,此刻,卻如同相距萬里,陌生到令人窒息。

「我聽醫生說過了,你暫時不能說話,有幾句話我想和你說,你聽着就好。」他開口的聲音,還是那樣低醇磁性,卻冷的如冰,讓人心寒。

許願微深吸口氣,視線平靜。

左占坐到了病床旁的椅子上,習慣性的去拿煙,才想起醫院禁煙,就作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