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占笑了,但那笑容令人渾身發寒,他定定的看着許願,「知道我為什麼要分手嗎?玩膩了只是一方面,是我實在受夠你了,不過成年男女的你情我願,你卻弄得那么正經,隨便的一個戒指,都要當真,還跑來問我……」

他越說越笑,越笑也越冷,「多他媽幼稚,許願,你都多大了,當初席衍甩你時,你也這樣過嗎?你還真是有意思啊。」

許願如墜冰窖,左占說的每一個字,都像竄入體內的一把銳刀,剜挖的遍體血肉模糊。

她即使是用了全部的氣力,也遏制不住渾身的顫動,聽到他說這些,她本以為自己會震怒,像剛剛那樣憤懣失控,但沒想到,她竟然什麼都沒說,什麼叫哀莫大於心死,她是真體會到了。

愛錯了人,原來會是這麼可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