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管是論素養,還是談作風,左總,哪樣你有資格?」席衍臉色陰沉,一貫儒雅紳士的面容,此刻也染上了戾色。

他甚至看着左占,眸中都帶着不屑,「男女朋友的關係,是在彼此情濃愛意基礎上建立的,而不是不折手斷的刻意占有,你可以不懂這些道理,但別讓她為難!」

當他面兒,說什麼收拾許願,這可是他席衍放在心尖上的女人,又怎麼能允許別人這樣褻瀆造次!

左占雖還維持着冷峻的面容,但眼底的那份憤懣,幾乎隨時都能撲上來咬死席衍!

剛剛那句『情濃愛意』深層的隱含,就像毫不留情的戳開了他心底的一道疤,他明明想逼着自己失憶,忘了他們兩人曾經的苟且,但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