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遷怒?」左占忽然放聲冷笑,但笑着笑着卻眼底隱晦,他失聲苦笑,「有些事情,不是你說結束,就能結束的,許願,我們不可能就這樣算了的。」

這是左占和她說的最後一句話。

許願當時真的無話再說,混雜的情緒凌亂,捆縛的她心難受,就連左占是何時離開的,她都沒注意。

這天許氏的董事會,到底沒開成。

肖罪致電給董事們,讓他們散了會,然後看着床榻上靜坐發呆的老闆,幾次欲言又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