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占一身冷然的站在電梯外,幽沉的眼眸猩紅的看着她,工整的周身和極佳的髮型映襯,再無往日的親和和矜貴,有的只是那源於內在的暴戾,仿佛隨着他一呼一吸間,逐漸傾瀉。

「這麼着急,又精心打扮的,是去幹什麼?」左占開口的聲音像裹了冰,寒的透徹,「去見男人是嗎?」

他扶在梯門上的手指,骨節泛白,他私底下為她做了那麼多,甚至不惜搭關係又賠面子,可是,她卻一轉身就心安理得的接受別人資金,還這麼急沖沖的想去見席衍!

「見誰,你的男人不就在這嗎,你還要去見誰?」左占幾乎咬碎的字音,從牙縫中竄出。

許願心臟一沉,對他這種要吃人似的目光悚然,下意識往後退,想關梯門上樓,但卻被左占箭步上前,一把強行裹入懷中,她的掙扎和抗拒,在他盛怒的鐵臂下無濟於事,輕而易舉就被他制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