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茶餐廳出來,乃至驅車回公司的路上,左占的臉色都是陰的,陰霾的深不見底。

芮沉感受着老闆周身的傾瀉的冷氣,按照他以往的經驗判斷,此時的老闆很危險,他得繃緊小心臟,少惹為妙。

左占腦中迴蕩着母親的質問『你到底當她是什麼』那一瞬間,他竟是無言以對的,這種感覺,令他很不喜。

他承認許願於他而言是特殊的,是朋友,現在又是他的女人,還掛了個他前妻的頭銜,能不特殊嗎,但是復婚……

「左總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