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占駕車駛進了條街道,轉了個彎,就到了御錦園。

路燈光亮,視野極佳。

路旁那棟燒毀破爛的別墅殘跡,尤為醒目。

不知為什麼,每次途徑路過,左占總是不自然的緊下眉,總覺得那片亂七八糟的,很礙眼,好像是一根無形的刺,在隱隱刺痛着什麼似的。

受這個波動,他情緒也有點影響,隨手點了支煙,將車停在了她別墅院裡,也沒下車,只是滑下了車窗,再側過身看她,「以後除了出差,還會這樣一走幾個月不聯繫不露面嗎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