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憬淵哥,我們真的不插手?」在登仙船上,斷了條手臂的趙久香,舔了舔嘴唇望着陳慶之等人,嗡聲嗡氣的問道。

「你想要幫忙,就自己去,別叫我們。」江映鞣紅着眼眶,深諳『白蓮花』屬性的她,即便是瞪着趙久香也給人一種楚楚可憐的樣子,噘着嘴,道:「他們陳家的人,在登仙船上的時候欺負我們還不夠?你還惦記着去幫他……」

「映鞣姐,我是說插手,沒說幫他的忙。」趙久香趕緊解釋道。

「搶妖后的簪子?」

江映鞣恍然,也不再怪責趙久香,而是目露期盼的望着身旁的胡憬淵,她很清楚,一朵嬌柔的白蓮花在這個時候,即便想報仇,也不會插嘴,否則容易變成黑蓮花,怎麼才能夠惹人憐惜?那就是再怎麼想用剪刀把這個人的肺管子戳穿,都不能夠表露出來,而是要嬌滴滴的告訴他,兔兔那麼可愛,我們怎麼能吃它?當然,等它做成了麻辣兔頭之後就可以含淚吃上幾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