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黃道衍,肯定是他……」于震海癱坐在地上,神情恍惚的呢喃,道:「早就聽說,黃四海一脈的老祖,幾十年前進入了密室,閉關尋求突破,進去之前就已經是先天境巔峰了。」

「完…了,我們於家徹底完了。」

「嗚嗚,我于震海,愧對於家的列祖列宗啊。」聽到于震海哀嚎,不少族人也跟着哭天喊地的悲戚起來。

於瑾年則是咬緊了嘴唇,埋着頭,看不清楚她臉上的神情。

「家族不大,眼力倒是不差。」黃道衍笑了笑,也有些意外,似乎沒想到一個不入流的家主,竟然能認出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