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毓聽堂哥這麼一說,便仔細地觀察了一下了樓下的人,覺得堂哥說得似乎有禮。這些人頭髮梳得都不算工整,穿的衣裳更是舊的粗布麻衣,衣服顏色也暗得很,不知道是多少天沒洗了,站在後面的一個人肩膀上竟然還有補丁。

一百文,可都能扯布做上一身新的粗布衣裳了。這到茶室慢悠悠地喝茶吃點心,談天說地,本也就是有錢人的消遣。

「請諸位不要騷擾我悠然居的客人。」尤掌柜厲聲怒斥,「我們悠然居並非不賠錢,而是不能不清不除的賠錢。你們隨口說你們的兄弟喝了我們悠然居的奶茶出了事兒,要讓我們賠五十兩,那是沒憑沒據就能賠的嗎?若時候我們稀里糊塗的賠了,不是有擔當,而是成了冤大頭。」

而且,也是承認了他們悠然居的東西有問題。

「你這話是什麼意思?是說我胡大彪在騙人嗎?」胡大彪像是受到了侮辱一般憤怒大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