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恆用右手摸了摸她的額頭,隨後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,說:「確實是不燙了,不過還要好好養養。」

「你怎麼在這兒?」沈婉擰着眉問。

自從他恢復記憶後,她們便未同床共枕過,昨夜他為何與自己一起睡在了炕上?

宋恆起身下了炕,穿着掛在屏風上的衣裳道:「昨夜你一直抓着我的手不放,嘴裡還喊着不要走。」

什麼?沈婉擺出了黑人問號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