乾涸的薄唇抿成了一道森冷的弧線,他將房門給關上了。

來到了沙發邊,他單手抄褲兜里掏出了一包香煙,抽出一根香煙叼在了薄唇上,他幽幽的點燃。

他一個人開始吞雲駕霧。

現在他只能靠着這股尼古丁的味道來麻痹和壓抑自己,要不然他就控制不住了,控制不住的…想要將她搶回來。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