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葉翎在沐浴間裡將自己收拾妥當,她現在耳垂還紅着,被他咬是一方面,另一方面是他的話。

他這個人就是無下限的,什麼話都說得出口。

葉翎打開了沐浴間的門,顧夜瑾還躺在床上沒起身,懶懶的一個大字型,手遮着猩紅的眼瞼,褲子那裡讓人不忍直視,面紅耳赤。

葉翎拿了一件毛毯丟在了他的褲子上遮住,免得辣眼睛,「顧總,沒有娛樂活動了,你還不起床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