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怎麼關燈了?」厲君墨低醇的嗓音透着淡淡的沙啞,喉頭上下滾動了兩下,聲線已經柔了幾分,「不好意思讓我看?」

厲君墨這樣的男人是從骨血里滲透出的紳士優雅,他溫柔的時候格外的迷人,很會疼人的模樣,讓人骨子裡一酥,

「別怕,我開燈。」厲君墨伸手想要打開壁燈。

但是下一秒那個凹凸有致的女人已經飛撲了過來,直接衝進了他的懷裡,熱情如火的抱住了他。

厲君墨感覺到了,她身上的布料很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