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難道你就不是別的女人了嗎?」陸寒霆反問了一句。

夏夕綰覺得心裡鈍痛,是啊,現在在他的眼裡她跟其他女人根本就沒有什麼區別。

「哦不對,夏夕綰,我說錯了,你現在連那些女人都不如,那些女人是我交往的女朋友,是我的新寵,我會花時間陪她們逛街燭光晚餐,給她們某些名分,而你不同,你不過就是我圈養的發泄工具,等哪一天我想要了,你就負責好好的伺候我,明白嗎?」

聽着這些薄情又羞辱的話,夏夕綰的臉色白的像一張紙,原來他就是這樣定義自己的。

「我不要。」夏夕綰拒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