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夕綰嗯哼了一聲,現在她只需靜等。

葉翎躺在了藤椅上,她身上一件紅色吊帶裙,紅色襯的她肌膚如剛剝殼的雞蛋白,巴掌大的小臉精緻俏美,慵懶里沁着一股活色生香的水媚,天生的尤物。

「綰綰,自從你回去,每天就像打仗,要我說,讓你的陸先生將她們都通通消失。」

「不行,我都說了我要保持精神上的獨立,做一個內外兼修的女子。」

葉翎看了夏夕綰一眼,「綰綰,男人是征服世界的,女人只需要征服男人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