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哪個不長眼的進來,我挖了他的眼睛。」男人冷着調子,薄唇貼在她的臉頰上。

頂層的包廂,沒人敢來。

祝安好被他禁錮着,低聲憤懣開口:「就該讓你一個人喝死在這,我看你好的很!」

她白白擔心了!

「那你為什麼來?」時臨淵聲音一沉,本手臂在她腰上勒緊,幾乎把她揉進身體裡,低頭用力的吻上她的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