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臨淵被吵醒,蹙着眉看你他們,一臉的不耐煩:「好了,你們母子團聚,可以離開了,別耽誤我休息。」

祝安好見他醒了,才問:「你怎麼了?是不是傷口又裂了?」

男人臉色一沉,冷言嘲諷:「我的死活,好像你也並不關心。」

祝安好因為許負的事情,自然感到愧疚,低頭道:「抱歉,當時情況緊急,不過幸好,醫生說許負挨的那一槍沒碰到內臟,已經處理了傷口,沒事了。」

「哦。」時臨淵只淡淡應了一聲,撐着手臂從床上起來,瞥他們一眼:「帶他走吧,萬一許先生那裡有什麼事,你沒守着,心裡肯定會很自責吧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