烏棠棠正在幫男人臉上輕微的擦傷摸碘伏,見她忽然闖進來,先是一愣,然後高興的道:「許太太,你醒了!」

祝安好的腳跟紮根了似的,她目光盯着時臨淵,卻一步也邁不動了。

是啊,烏棠棠提醒了她,她是許太太啊!

此時此刻,她還是別的男人的妻子。

而眼前這個躺在床上昏迷的男人,是別的女人的丈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