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做什麼?」

祝安好壓低聲音,警惕的看頭頂臉色沉鬱的男人。

「你以為棠棠在家,我就不敢對你怎麼樣,所以你才敢跟我過來,是麼?」時臨淵聲音冷沉,帶着不屑。

祝安好捏緊掌心,反問:「難道不是麼?」

耳邊是輕蔑的笑聲,男人已經抱着她朝樓上走,「當然不是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