別墅外的院子,路燈亮着,空無一人。

祝安好腳上穿着白色的拖鞋,就這樣狼狽的跑了出來。

時臨淵看着跑過來的女人,唇角微微勾了一下,目光從她身上掃了一圈,一條月白的吊帶睡裙,領口露着鎖骨。

「穿成這樣?你想勾你老公,還是……我?」男人眼眸微眯,帶着邪肆與狂放。

祝安好臉色微臣,細白的手臂用力推開雕花大門,衝出來之後,上前毫不留情的拽住了男人的領帶:「時臨淵,你他媽是不是有病,許負跟我們的事有什麼關係,你又耍什麼卑鄙無恥的手段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