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吸一口氣,她幾乎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,在空蕩冰冷的走廊。

那些晦暗見不得光的東西,讓她對許負越發羞愧。

回瀚海晴雨的路上,祝安好看着窗外的一輪圓月,是個晴朗的夏夜,看上去安詳平靜,卻又暗潮湧動。

「威爾遜,有辦法麼?」她問。

威爾遜蹙着眉心,猶豫了一會兒猜到:「律師說證據齊全,先生暫時沒有保釋的可能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