腳步聲在她身後響起。

是皮鞋落在底板上的聲音,在這安靜的房間裡清晰的落入祝安好的耳膜。

她望着玻璃上的倒影,呆住了幾秒鐘,然後迅速扶着玻璃轉過身。

男人修長挺拔的身姿,正邁着長腿緩緩的朝她走過來,

腦海中那幾乎快要模糊的面容再次清晰起來,伴隨着的是烙如骨髓的疼和想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