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垂在身側,手指頭上沾了血,西裝里的白襯衫上浸了血。

那是她的血,是他們孩子的血,是他們彼此的血。

雨越下越大,將他身上的血色逐漸驅散,他卻始終站着沒動。

許負撐着一把黑傘走過來,站在他面前:「既然要斷,就斷的乾乾淨淨。」

時臨淵黑眸重新聚焦,盯着許負:「是你們逼她的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