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信任我過我麼?」男人又邁近了半步,氣息逼近,落在她臉頰上,「從出事到你去醫院,幾個小時?你有想過我在哪?我在做什麼?需要過我麼?」

「祝安好,在這個世界上,沒有我,你也可以過的很好,對麼?」

時臨淵討厭她講道理的模樣,任何事情都能用道理講得通,那得多理性,但愛本身就不是一件理性的事情。

他想要的是,他被她需要。

所有的道理,都行不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