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堂堂一國之君你說話可真粗魯。」我壓下心中的羞愧,翻着白眼說道:「記得了,逮到他就把他給殺了,殺不了,也得讓他知道什麼叫人心險惡。」

「最毒婦人心啊。」越厲徹像成心氣我一樣:「兩個人都睡在一個被窩裡了,還打打殺殺,殺了,你真的不後悔嗎?」

我被他氣得肝疼,雪山上的修養,毀於一旦:「後不後悔是我的事情,不勞陛下關心,陛下只需要關心和我的協議就行了。 」

「真是一個心口不一的丫頭。」越厲徹把我畫的畫像,讓他身後一扔,身後的侍衛接住,他下着命令道:「通知下去,看見畫像上的人,格殺不論。」

侍衛應了一聲是,拿着畫像就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