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這個問題把我問住了。

我是南疆的大祭司,可我叫什麼名字呢?

祈驚闕見我不吱聲,薄唇微翹,仿佛帶着一抹諷刺:「你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,我來告訴你,你叫姜酒,你就是她,她就是你。」

「所謂的南疆大祭司,早就死了,你活在她身上,只不過接手她的身份地位而己。」

告訴自己不能慌,眼前的男子,是將來殺了我的人,他比尋常人更加厲害,更善揣測人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