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身體摔在地上,發出一聲劇烈的聲響,對他的熟悉感,瞬間消失殆盡,他變成了對我來說的陌生人。

我手撐在地上,試了好幾次,才勉強地撐坐起來,但站不起來。

站不起來的我就盤腿坐在地上,讓自己的姿態悠然,而後昂頭看着居高臨下的他,諷刺的說道:「我是戳中你哪根敏感的神經,還是你敢喜歡不敢承認?」

「我放肆?我污衊她,原來你的喜歡是這麼卑微低下,原來你喜歡她,是我污衊她,左使,你可真是讓我大開眼界,難以置信啊。」

「你在找死。」司青殺雙手握緊成拳,手背上的青筋爆出,冰冷的雙眼帶着無盡的冷意,似再審似我怎麼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