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的意思是說?」我不露聲色地反問道:「我不是我,我又是我,南疆的九皇子和南疆的聖女口中所說是對的。」

司宴庭,司祀子絕對還在京城之中,沒有回南疆,在某一個地方等着我,自動上鈎呢。

司玄鴆搖着摺扇,大冬天的一點都不嫌冷,「這要看你怎麼去理解,怎麼去想它, 畢竟你不是你,你還是你,你是獨一無二的你,你是無可取代的。」

「你就不能直截了當一些?」我嘴角露出一抹諷刺:「拐彎抹角是成不了大事的,畢竟我除了這個人,什麼都沒有。」

不可取代,沒有人不可取代,這世間上的生活離了誰都照樣的活,時間滄海桑田,沖刷了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