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身體猛然一顫,手指圈攏,渾身一涼,狠狠打了一個噴嚏。

祈驚闕穿的本身就單薄,見我打噴嚏,脫了衣裳裹住我,曲解着我的意思:「看來夫人喜歡雪人了。」

他的衣裳帶着他的溫度,裹在我身上,像終年化不開的雪,直達了心間的寒冷,令我顫慄,問道:「他不聽號令,自當有太后和皇上下令處置,你這樣是不是越了規矩?」

祈驚闕嘴角微揚:「夫人在家久了,應該沒忘北大營隸屬誰掌管,到底聽誰於誰?」

「對於這種不聽號令,有私心的人,他能在這裡,夫人不覺得就是皇上太后的意思嗎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