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說的,我現在就帶她走,你不能橫加阻攔。」我願意去賭,我願意藉此機會把母親帶走藏起來,不讓她置身於危險之中。

母親聽到我的聲音,恐慌尖叫越發尖銳,就跟我拿着刀,逼着她,要她的命一樣。

玄鴆在一旁風涼的看着,早預料這樣的結果一樣。

我的手被母親抓的血淋淋的,母親也是遍體鱗傷,拿着破缸片,橫在胸前,自我保護着。

「我帶您去醫手,帶您離開這裡,不會再有任何人傷害您。」我跪在母親的面前,聲音輕的祈求她,我生怕我聲音大了,更加引起她的瘋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