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他們是這樣講,我也很莫名。」我端着一臉無辜,萬分不解:「而且許諾於我,只要我幫他們找到大祭司,他們舉國可幫我報仇。」

玄鴆狠狠冷笑了一聲:「自古薄涼帝王家,帝王家的人說話你也信?你也太天真無邪了吧。」

「巨大的誘惑力讓我不得不想天真一把。」我自嘲地笑了笑:「畢竟你也看了,我孑然一身什麼也沒有,配不上九千歲。」

玄鴆神色古怪的一下:「與虎謀皮,是要搭上性命的,就像你曾經的救命恩人姜酒一樣。落個屍骨無存,身體都拼湊不齊,不覺得可怕嗎?」

好端端的怎麼又往我身上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