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為何要叫?」我的雙眼被身體的熱浪燒的血紅,「叫你等着看我的笑話?叫你知道了,我現在落得如此下場,皆着你的手筆?」

祈驚闕大掌貼在我的後頸,低於我體內溫度的掌溫,讓我忍不住呻/吟出口,眼睛變得更紅,一方面唾棄自己,一方面恨他。

我有想過叫他,可是赫連璽口中的真相,不允許我這樣做,我和他不共戴天。

「旁人說什麼,你就信什麼?信我很難嗎?」祈驚闕充斥着無奈說道:「赫連璽只不過找一個要宣洩的藉口……」

「你敢說你沒有?」我用盡全力,嘴唇咬的血肉模糊,才強迫自己,把他推開,搖晃的步伐後退兩步,堪堪站穩,手壓在自己的胸口:「曾經我是想要你的命,最想要你的酒肆衛,可我從來都是光明正大的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