祈驚闕眼睛像濃郁的夜色,黑的不見底,「上不了台面的玩意兒,你跟她這麼多廢話,只會像先前錯失殺你想殺的人一樣。」

他曾經在我最絕望時,小心翼翼地抱着我殘缺不堪的屍體,變成了我冬日裡的枯木逢春,成為我黑暗中的一束光。

可這一束光,可能是蓄意為之,目的只是為了猝不及防的點燃我,讓我再墜入阿鼻地獄。

「你讓她說下去。」我的手壓着他的手,手指微微收攏,指甲扣在他的肉上:「凡事總是要說明白,恨也要恨對人,殺也要殺對人。」

「本督公覺得你不需要知道,她死了就好。」祈驚闕手上的力氣,已經讓姜媚兒翻了白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