倪飛鵬不能說話,腰以下的部分殘疾動彈不得,耳朵沒聾,聽懂了倪寒念現在嫌棄他多餘,要讓他死。

他在四輪椅上掙扎的厲害,啊啊的迫切叫喚剛剛離開的兩個美人過來救他。

可惜兩個美人距離太遠,以為他見到女兒心裡激動,便又識相的後退了幾步,把空間留得更開了。

「只有你死了,文武百官才不會為難皇上。」倪寒念眼中沒有任何一絲溫情,從衣袖之中拿出一包藥,目光冷得如春寒料峭,聲音又帶着屬於小女兒家的撒嬌:「放心父親,這個藥不會讓你有任何痛苦,吃下去就跟睡着了一樣,阿酒,兌一碗水來。」

小白兔不是我們弄黑的,是她自己偽裝的太深,讓我們只看見白,沒有看見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