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媚兒拿起手帕,輕輕的擦拭了一下臉,緩緩上前走了那一步,距離父親更加近了:「父親,我也是你的女兒,你何必為了長姐那個不乾淨的東西,惹怒了皇上?」

「長姐當初放過我,哪裡是要放過我的性命,她就是為了她的名聲,我才僥倖的撿回一條命,這種陳年舊事,何必再提徒增傷感?」姜媚兒說着停頓了一下,眼中滿滿是勝利者的得意,聲音越發嬌媚,勸阻越發誠懇:「不如,您向皇上認一個錯,您依然是您的一品軍侯,依舊榮華富貴好不好?」

「做夢!」父親眥目欲望,恨意怒火滔滔:「本侯為了赫連決那畜牲出謀劃策,謀得江山,那畜牲狡兔死走狗烹,殺我女兒,還給她扣上囂張跋扈,心腸惡毒之名,現在讓我像一隻狗匍匐在地,做夢。」

「父親您何必呢?」姜媚兒一點都沒有被父親的怒火所然,像一個旁觀者,依舊輕聲細語規勸:「人死不能復生,長姐的確不乾淨,女兒絕不騙你。」

「您看看您,堂堂一品軍侯,因為長姐那個不乾淨的人,跟皇上作對,現在都變成什麼樣子了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