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苒苒來到警署,抬頭看了一眼頭頂的燈光,唇角掀起來一抹笑來。

這第二次入警署,她已經有了經驗。

不去爭辯,不去辯解,只是說:「證據呢?」

沒有證據的話,談何虐童?

再問,說:「我要等到我的辯護律師過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