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心胸也一直寬廣,不會因為克魯斯三言兩語就臉上變色。

只是他不知道,如果不是克魯斯,他有可能成為新任總議長,老議長推舉過他,白紙被克魯斯撕了。

華夏和俄國也推舉過他,只差一票,他便可以和克魯斯競爭了。

他是僱傭兵出身,一直到成為大軍閥。

對很多人來說,他是道上的人物,他能從地下暗處走到現在的位置已經很不錯了,他沒奢望自己會成為總議長,一直以為自己不夠資格競選總議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