戰北爵咬着她的耳垂,呼吸急促,年關公司事多,他的毒又需要萬優優的針灸壓制。算起來,已經半個多月沒有見過寧浠了。

感覺到他心臟沉穩的跳動聲,寧浠推開他的動作改為雙手環住他的腰,貪婪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。

他好像瘦了些。

她也好像瘦了。

這是兩人同時的想法,昏暗的路燈燈光下,兩人幾乎異口同聲:「你瘦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