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接連被踹了兩腳,五臟六腑都快碎了,甚至咳出了鮮血,但他還是嘴硬。

「我真的不知道……你們在說什麼,我是良好市民,怎麼可能綁架……什麼寧浠,我壓根不認識……」

「爵少,他還嘴硬,要怎麼處置?」

戰北爵邁着修長的雙腿走了過來,居高臨下地俯瞰着嘴硬的男人……

「把槍收起來,別這麼兇狠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