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浠沒想到戰北爵會突然發難,回想起當時的場景,確實心有餘悸,望着他的表情也有些心虛:「我當時沒有想到慕老太太會縱容慕宛白……」

「你要是什麼都知道了,現在還能躺在這裡?」戰北爵依舊蹙着眉。

寧浠瑟縮了下脖頸,點頭:「好,我下次注意。」

「……」認錯認得爽快,就是屢教不改。

戰北爵見她這副虛弱的模樣,沒有再說重話,卻也沒有再理她,薄唇緊緊抿着,一言不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