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手裡還拿着一個淺黃色的信封,裡面是一張薄薄的三十萬支票,她東拼西湊來的,只希望能解燃眉之急。

嘎吱一聲,門輕輕地開了一條縫隙。

居然沒有鎖?

「陳先生?」寧浠謹慎地喊道。

屋內空蕩蕩的沒有回應,可能是她來早了。